再如初时那般无暇，肩膀处晕染出血色。
良久，李子矜上前几步，他终于开口道：“我愿...自废武功，任你处置。”
周围的人都惊呼起来。
“盟主！”
“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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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雪衣微微抬眸看向他。
“三思啊盟主！”
“盟主，你不能这么做！”
李子矜往前几步，他看着南荣雪衣，道：“你放了她和他们。”
南荣雪衣着这个男人，眼眸微动。
一个人逍遥派的弟子跪在李子矜面前，拉着他的衣襟，哭喊着说道：“没有了盟主，我们这些武林正道人士，不就是一盘散沙了么！”
“我们皆知盟主心软，怜老爱幼，平日里纵使是是仇敌也不忍伤他半分。”
“但...在此正邪对战关头，盟主怎么能因为一个女子便牺牲自己呢！”
“盟主，您身上肩负着武林正道的责任，肩负着，兼济天下的重道啊！”
那弟子哭的恳切可怜，死死拦着李子矜。
见他这样一栏，更多人都上来拦着李子矜，想要劝阻他。
在他们心中，李子矜若是选择，定是会选择那些兄弟们，而不是一个女子。
所以，此番，李子矜的牺牲，实在只是为了救那个女子罢了。
为了一个女子，牺牲一个盟主，这何其不值得！
李子矜站在哪里看着面前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一袭白衣站在那里，轻抿着唇，神色疲惫，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
这几日，筹谋如何救出林小鱼，如何攻打魔教。
他已经几夜未眠。
他站在哪里，仿若随时便要随风而去。
他手里拿着剑，却没人注意到，他的手流血了。
没人明白，他内心的痛苦和沉重。
甚至没有人注意到，他也不过是个刚及冠的少年罢了。
但是，整个武林却都将那太过沉重的所谓正义的担子压在了他的肩上。
因为他是这武林的盟主，所以，他必须符合众人眼中的仁德仁义，必须....肩负起这全部的东西，甚至必须为了整个武林...而放弃他的情。
“诸位....”
李子矜这一声，并不很大，却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那个女子....”
“她是我心头所爱。”
周围瞬间都安静了，纷纷用目光去看李子矜和那女子。
李子矜看着林小鱼，说道：“今生今生，我李子矜，唯她一人而已。”
底下浮起些许嘈杂之声。
李子矜道：“我之前辜负了她。”
“如今...便让我去吧。这便是赎罪了。”
“这武林正道，并不会因为缺我一人而亡。但她...却会因为我一念而死。”
众人都愣住了。
南荣雪衣亦在思索。
李子矜一人维系武林正道五年不乱，却是当世英才，杀了他一人，能抵杀这抓着的人的上百个上千个。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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