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床想要逃跑,又被季正则捉住,坚硬的冠头随着挺身艰涩地挤进来。
他揪扯着床单,青筋痛苦地暴起,随着Yi-n茎的挺进,上弯着腰,全身僵硬地哭喊出来,声音都破了,“滚!滚!我不要。”
季正则终于全埋进去,后洞干涩,却紧致得人难以想象,肠壁被粗硬的异物撑得平整,涨到极限了,像捅了根烙红的大铁柱,又粗又烫,水滑的嫩肉被灼得收缩,吸裹着Yi-n茎往里吞。
他全身发抖,牙关战栗,如坠冰窖,寒气顺着背脊快速攀爬,流向全身,像一条被剖开的
鱼,连内脏都暴露在空气里。
季正则的视线在他身上梭巡,冰冷的,火热的,病态的,扣着他的胯骨,激烈地撞顶起来。
穴口被巨大的粗物扩张着,涨得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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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重的精囊拍在他臀缝,扎刺的Yi-n毛贴着褶皱摩擦,季正则呼吸炙热,亢奋又残忍地凌虐他,像头发情的狂兽,撕咬着将他拆吃入腹。
他像一个僵硬的人偶,大敞着腿,钉入后穴的Xi_ng器像一把尖利的寒刀,五脏六腑全被刺烂,迟缓的钝痛像在割肉,一刀一刀的将他宰杀。
漫长的Xi_ng交使他神经麻痹,下身酸胀不堪,他或许Sh_e了精,或许被干得喷了尿,他记不清了。
肮脏腥臭的体液味充斥在鼻腔,令人作呕,长时间贴着床单摩擦让他背部红肿过敏,看不到头的Xi_ng虐里,他终于解脱地晕过去。
俗话说,鬼畜一时爽......(话少的作者就是这样简明扼要ヾ(????)?"
第三十五章
方杳安睁眼的时候,浑身上下包括脑子,全都酸胀得像重组了一遍,关节涩得像生锈的机械,动不能动。
季正则坐在床边,看他醒了,探身过来,脸在他上方,轻声叫他,“小安。”
他还没完全清醒,头脑昏沉,手却比脑子先行一步,用尽全力一耳光狠狠甩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里回荡,季正则被打得偏过去,半边脸隐在Yi-n影里,好久没动。
他说,“滚。”
他怎么就忘了,季正则本来就是个能趁他喝醉直接把他拖进房里强Ji_an的混账王八蛋,他还真有眼无珠,一厢情愿地把人当成偶尔开荤吃吃肉的大白兔。
他用胳膊把眼睛遮住,懒得再多看季正则一眼,有气无力地,只有嘴巴在动,“滚吧,我们完了。”
很奇怪,这话说出来以后,整个人都卸下来了。
他想,就这样吧,滚吧季正则,老子瞎了眼看上你这个混蛋。
放在眼睛上的手被拿了下来,季正则看起来比他还委屈,像个十足的受害者,眼睛迅速红起来,眼眶里雾气蒸晕,眩泪Y_u滴,鼻翼翕合,嘴唇哆嗦着,加上那个纹路清晰的巴掌印,无助极了。
他握着方杳安的手,凑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贴着温软的皮肤啄吻,滚烫的泪滴到手背上,像四溅的火星,方杳安被烫了一下,瑟缩着要把手抽回来。
季正则紧紧攥着,哭得咳了一声,鼻音浓重,“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哭腔梗在喉头,他咽了下外涌的唾液,眼睛红得像兔子,“我有病,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
他抬起方杳安的手,狠狠甩在自己脸上。
方杳安觉得荒谬极了,就像家暴完的丈夫给妻子下跪道歉,可笑又讽刺。
季正则把他的手贴在被眼泪晕湿的脸颊上,微微磨蹭,“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吸了吸鼻子,“小安,小安......”
他一声声叫他的名字,泪意汹涌,方杳安无动于衷地闭上眼睛,任手被他的眼泪打湿。
“我有病,小安,你看看我好不好?别不要我。”他握着方杳安的手哭得抖起来,开始自说自话,“上个月,外公来我们家,他们,咳,觉得国内教育环境不好,还是想让我出国。我不去,你在这里我怎么能走。”他顿了顿,声腔涩哑又空洞,“其实是我害怕,我害怕我走了你不等我,我害怕回来自己一个人。”
“那天外公在我们家里晕倒了,妈妈和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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