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六人教养极好,咱俩说不定早就死在这了,不论他们用了多么卑鄙下流的手段,对于救人来说实在不值一哂。”
小次郎惊道:“那安倍少愁不会……”
他‘死’字还没出口,便被孙胜截口道:“咱们先休息着,等他撑不住了再助他不迟。”
再看少愁,他见对方六人祭起利刃,自己却说道:“我无意与诸位动手,父亲常教育我说来者是客,既是客人我自该好生招待,万没有与人动手的道理。”
这话大出六人意外,里生问道:“你竟不拦我们?”
少愁正色道:“既然是客又岂能随你们胡闯乱闯?父亲大人自有主张,你们就在这等等吧。”
里生怒从心起喝道:“好个巧舌如簧的毛头小子,我此刻不是在跟你辩驳,进与不进由不得你,亮招吧,道满井家,道满井里生参上!”
少愁缓步挡在门前,心中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他的母亲是德川家家主,德川家康的千金,别人家的大小姐诞下麟儿后总是眉开眼笑、两靥如花,而他的母亲,却总是闷闷不乐。
甚至于安倍家的其它人,都只在面上对他母亲恭谨,背地里总是说一些杂七杂八的闲话。他想去听别人说了些什么,可每当他走的近了都会被别人注意到,随即换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迎了上来。
甚至于他的父亲也从没有对他笑过,他好像是一个外人,生来就不应该留在安倍家。
他去问他的母亲,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大家会对自己这么不公。可每每问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的母亲总是以泪洗面,时间久了,怕他母亲伤心,便将这件事深深埋藏在心底。
他拼命练功只为父亲能多看他一眼、他努力刻苦只为了能博得父亲的赞赏,母亲的笑容。
可是他没等到那个时候,在自己六岁的时候,他的母亲便溘然长逝,一朵盛开的夏花凋零在了最灿烂的年纪。
自此以后他变得缄默、变得少言,一双紧锁的眉头再也没有展开过。他依旧拼命的修习、拼命的努力,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许是为了那个永远也不能达成的目的。
终于,在他八岁的时候,他第一次看见父亲对他漏出微笑。只是因为他掌握了安倍家最高深的式神之一,实力超越了他的大哥。
从那以后他练的更刻苦了,他每克服一个难关,父亲便会多看他一眼,他修为每上升一个台阶父亲便会对他笑一次。
他为了父亲的笑容拼了命的练习,终于被称为安倍家年青一代最强。
后来他无意间听到了一个名字,一个安倍家所有人都对自己讳莫如深的名字——安倍有希子。
正是因为这个女子让父亲念念不忘、正是因为这个女子让父亲冷淡母亲、也正是因为这个女子才害的母亲撒手人寰。
从那以后他的眉头锁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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