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他在震惊中远离了木门,回到被窝,整个人都是僵直的。
还是让柯晨临自己去打探吧,这种窃取信息的方式于他而言是一种折磨。
以及,在这一刻金信终于明白过来,他自己误会了什么。柯晨临果然不是那种可爱类型的。想通这一点的金信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起码能睡个安稳觉了。
他安稳了,房间里头的气氛却越来越紧张。
柯晨临其实是开了个玩笑,而裁判却笑不出来。
“好吧。”柯晨临有些失望地将自己的手从裁判肚子上挪开:“亲爱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还是更喜欢你以前傻呵呵的样子。”
安定和现在的裁判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尽管这样的比喻不太恰当,但当时的柯晨临真觉得安定就像个精力无限的大型犬类。
裁判没有应答,柯晨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伸手去触碰,碰到了裁判的眉骨处,而后往下滑,落在了裁判的眼皮上。
“这似乎不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做了。”柯晨临说。
他是在转移话题,而就在裁判以为柯晨临又将开口追忆他们带着颜色过往的时候,柯晨临却说:“那天我们刚经历了一场告别,你哭得很难受。”
裁判愣了一下。
“我原先刚找回记忆的时候,以为那只是你在模拟情绪,现在看来,那是真的,对吗?”柯晨临问。
那是安定奶奶去世的时候。
安定是个虚假的设定,但他这个身份确实有一个身份,那是一对死在了矿洞里的年轻夫妻。他们本来没有孩子,但安定过来了。
柯晨临童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安定家里度过的——为了躲避他那个习惯撒酒疯的父亲。
那算是柯晨临的一个避风港,而那位奶奶大概就是柯晨临所见过的,最固执的人。生活对她并不友善
安定的虚假身份于她而言利大于弊,她有了牵挂,只是最后离开这个世界时的挣扎着不想离开的模样柯晨临还记得,那太痛苦了。
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安定。
而她去世的那天夜里,安定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们闹了一个小矛盾,因为安定不想放那些亲戚们进屋,死死的堵着门。
当时房间的灯都没开,而柯晨临和安定就在无声的对峙。
当时安定一个小孩肯定是解决不了后续丧葬问题的,而且安定当时小,还得被寄养在亲戚那儿,过多的固执只会让安定惹上麻烦。
当时安定抿着唇,试图用目光让柯晨临屈服,尽管柯晨临看不清楚。
就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严肃起来也只知道板着脸,可这黑漆麻乌的,柯晨临还得上手摸才知道这位裁判是个什么表情。
在摸到裁判的嘴唇时,裁判说话了:“总要分别的。”
“你倒是成长了。”柯晨临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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