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就连钮妃处的请安妃嫔们也都不大积极,董庶妃却能每日坚持说是算得上有心了。
出了正月,静姝背上伤口的最后一层硬痂消去,只留下一道粉红色的宛如月牙的伤口,从左肩的肩胛骨划到了腰间。
刘全便站在帐子外,听着茯苓给他描述伤口的形状,最后又给静姝把过脉后,这才跪在地上禀报:
“懿嫔娘娘身子已经大安了,只是娘娘身子仍有些内虚,日后还需进补药膳。”
静姝如今一听到药膳两个字,那张小脸顿时脸垮了下来,整个人身上都仿佛笼罩了一层厌厌的阴霾:
“那不知,刘太医这药膳我还得吃多少时日呀?如今满打满算,我都已经吃了一月有余了!”
刘全自然也听出了静姝语气中的不耐,可是他想到皇上的叮嘱,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
“为了娘娘凤体康健,还望娘娘再用上三月。”
三个月么?那还算有盼头,静姝便摆了摆手,让刘全下去了。
等到晚间,康熙也来到了延禧宫。
在静姝养伤的这段时日,康熙每隔三五日便会来延禧宫一趟,只是静姝并不留他,所以康熙只能坐坐便走了。
静姝也早就习惯康熙隔三差五的到来,只是今个眼见着外面已经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夜色,还不见康熙动身离开,静姝不禁皱了皱眉:
“皇上,夜深了,您还不回宫吗?”
“朕今夜便宿在你这里,不知懿嫔娘娘可准?”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康熙将自己那些外溢的情绪调整好,只是他有时看着静姝的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曾知道的迷茫与悲伤。
静姝起初不适极了,但现在已经完全免疫了。她听了康熙说的话,一手撸着安安,一手磕着瓜子:
“那怕是不行,妾身身子有虞,怕不能留皇上就寝。”
“刘全今日都已经给朕禀报了,你如今身子已经大安,如何不能侍寝?”
“皇上莫不是忘了?妾身背上那好长一条疤痕呢!妾身实在是无颜面圣,还望皇上莫要如此。”
“你这条疤是为救朕所留的,朕还能嫌弃不成?”
“皇上是不嫌弃,可是妾身嫌弃。皇上乃是妾身心慕敬仰的男子,妾身不愿意自己这丑陋的一面暴露于皇上面前,还望皇上……”
静姝缓缓的说着,尾音带着轻颤,宛如那被雨丝吹打的浮萍带着颤颤巍巍的惊惶。
康熙闻言,喉头动了动,他顺着烛光看向静姝,只见他的懿嫔这会儿懒懒的倚着炕几,那娇艳妩媚的容颜被烛光晕染出一丝柔和的神色。
她口中说着动人的情话,可是半张脸却隐没于阴影之中,让人一时不敢揣测她的想法。
“朕……罢了,朕不逼你。但是今夜已经晚了,朕也不想再回乾清宫睡那空荡荡的龙床了,朕便如此前那般睡在外头的软榻上,可好?”
静姝有些诧异的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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