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她在自己男人面前,还得要有妖精的一面。
原以为大嫂会听不惯她这番论调,岂料她再次言谢明月,“我确实没信心与那女孩对峙,其实我见过她两回,且都是你大哥在场的时候。偏偏我浑然未觉。我不想去找她,怕她太单纯或者太仗着向东元的势头,哪一种,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侮辱。况且,本质过错不在于她,在于你大哥。”
是,难得她们有一处脾气相投了。自己男人犯的错,全怪到狐狸精身上才更是拎不清。
有时男盗女娼这些苟且事,男人不去投契,多办也成不了。
何晴在外面租了套房子,日常照料承泽的上学起居。明月知道孩子上下学得有人陪着,现在小学作业又多,课后各种特长班又把双休日排满了。
向东元那里还是会继续负担他们母子的生活费,但她还是建议大嫂出来找份工作,不谈多少钱,人有事做,就有寄托。
奔走起来,就会觉得饿、渴,有了这些最本能的念头,你才会认真地活下去。
“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找。紧着承泽的上下学时间,也尽可能不耽误他的周末兴趣班。”
何晴痛快地应下了。
姑嫂二人都尴尬地相视一笑。
何晴再朝明月坦白,“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日子过得这么窄了,我认为我在细心照料他和儿子的生活,没成想,他朝我掏心窝子说的话是,我已经很多年没慰藉到他了。他在外面遇到苦楚的事,也从不和我讲了。”
明月明白了,起初大嫂知道向东元外面有女人她还可以原谅,权当他逢场作戏;
但是听到他说不爱了,她受不了了。
这是一个女人婚姻最初也是最后的尊严。
我连起码的慰藉都不能给你,还将就个什么呢?
这一晚向明月在酒吧喝多了。
嘉雯送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醉意了。
周映辉匆匆从医院赶回来,向明月已经在沙发上微醺恹恹,发丝弥漫着半张脸,呜咽有声。
他谢过嘉雯,礼貌送后者出门。
再去房间套卫里投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的时候,向明月百般不配合,他扶她起来喝解酒药,因为她总是喝酒,周映辉就日常备着这些。
她才喝一口,就又全吐了出来。
向明月冷冷地搡开他,“别管我,我躺会儿就好了。”
“明月、”
“你这动不动当班的时候往回跑,还有没有点医生的觉悟啊。”向明月有点不耐烦,她头枕靠在沙发扶手上,神色清冷,难受不至于沉醉。
一只手握拳搁在额头上,良久,幽幽地发落他,“你回去上班吧,我没事。”
这两天,二人一直别扭着,周映辉想问她什么,她也很冷漠至极。
二人一个白天一个黑夜地各自忙碌着。
周映辉问她,是不是东哥那里事情商量的不顺畅。
“没离婚,分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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