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周郁竖大拇指,能把高帽子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也不多。
张学宽的驾驶技术很好,说说笑笑,两人到了事发地,离网上新闻上传的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周围也没有那么多围观的人了,当事人这会儿也不在。
周郁和张学宽互视一眼,停好车,各自拿着设备,先拍了现场的照片,又跟附近还在议论的人打听了后续进展,得知老太太进了医院,那个男人被警察带走了,周郁和张学宽几乎没有疑议的分工合作。
“我去警局,你去医院。”
张学宽按照男女分工,把方便一点的工作交给了周郁。
周郁也不反对,跟张学宽分道扬镖之后,就直奔老太太所在的医院。
下午五点半,周郁在医院与处于昏迷的老太太见了面,只是老太太还没醒来,做了简单的包扎,看外表到看不出什么,可是家属的情绪很激动。
这个时候做采访——
周郁只犹豫了两秒钟,然后快速的拿出录音笔上前,说明了自已的身份。
不知道是周郁幸运,还是别的大杂志社对这样的小新闻没兴趣,从她开始采访,到结束采访,老太太醒来,竟然没有一家杂志社过来抢新闻,离开时,她给老太太买了一个果篮送了过去,然后跟家属说了再见,便出了医院。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拼出你我的缘份,我的爱因你而生,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在天空静静缤纷,眼看春天就要来了,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还没等出医院大门,她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拿出电话,一看上面的号码,“喂,学长。”
“怎么样,见到老太太了吗?”张学宽也是刚从警局出来,记者的身份没让他见到打人者,只能从不相关的警员嘴里探听点不算重要的消息。
周郁还不知道张学宽那边的情况,只是把自已这边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老太太才醒不一会儿,老太太的家属在这儿,跟家属聊了一下,后来老太太醒了,又简单的说了两句话,那个打人的,跟她不认识,就是无端过来把她给打了,你那边呢,问没问出来?”
“没见到人,不过,那男的喝酒了,说话是外地口音,至于到底有没有什么恩怨的,这事儿还现在还不好定论,我过去接你,一块回单位打卡,晚上再加警局这边蹲守,估计没什么大事儿,二十四小时就能把人放出来,到时候,我再跟进一下。”
“放出来?”周郁原本想说,不用你来接,我自已打车回单位,可是听到最后,不自觉的就扬了声,“怎么会放出来,这边老太太还没出院,伤势虽然看不出什么来,可这么大年纪,万一……”
“家属没来报案,警局这边连民事调节都不用做,只能对他的行为予以警告,拘压什么的不合程序。”
“没报案?不应该吧?”谁家亲妈被打成这副模样也不可能不报案啊,再说,“她儿子说他爸去报案了呀?”
“你确定?”张学宽保证自已在警局得到的资料没有这一条。
周郁确定的点着头,想着隔着电话对方看不见,又道:“真的,我录音笔里有,老太太的儿子亲口说的。”
“那就有意思了。”张学宽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没准,咱们碰到个狗血剧呢。”
“狗不狗血的,等明天追着看吧。”周郁笑着挂了电话,抬眸四处找公交车站,准备回单位打卡。
正在她往公交车站走,还没到站点的时候,手机来电又响了起来,“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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