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紧接着是物理课,要赶回去准备教具,本该留下来做值日的乔云稚把南姝推到门里,颐指气使,“把地拖了再走。”
南姝眨眨眼,乔云稚提起接满了水的桶,抗在肩上就走了。
乔云稚觉得自己蛮酷的。
毕竟这个南姝这么柔弱,一个水桶搬下楼,手上的伤口又得裂开吧。
南姝这姑娘不愧是没什么见识的孩子,明明之前那么多次都是故意在跟她作对,在琴房却跟章老师说“乔云稚比我惨多了”这种话。
她对南姝可谓是恶意满满了,这姑娘那天却在讲台上对她傻乐。
如此迟钝的姑娘,往后可不得被这群人欺负死?
哎,终归还是小地方出来的人,以为大都市的人会跟村民那样淳朴,不知人心险恶呀!
乔云稚这番心理活动,南姝一无所知。
南姝拿着乔云稚扔给她的拖把,望着乔云稚的背影,目光阴暗。
写了三千字检讨还不够,还敢惹她???
老师确实有让南姝帮忙把桶放回楼下的指定位置,但南姝是打算把桶里面的水倒出来以后,提着空桶下去的。
乔云稚这种非要把‘装满水’的大桶抗下去再倒掉的行为,南姝不理解。
虽然植物园一点也不难打扫,南姝却还是起了想逃课的心思。
从前逃课逃惯了,当好学生实在是难。
她正纠结要不要编个理由去医务室睡一觉,回头就看见怒不可遏的陆月白站在门口。
“南芮绮脸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南姝背过身去没理她,一个人轻轻拖着地。
陆月白看南姝无视她,忍无可忍,从后面走进来,扯着南姝的衣领质问,“我问你呢!”
南姝自然是要挣扎的,但她柔弱的力道在陆月白刁蛮的扭打之下根本就是蚍蜉撼树,只能从嗓子里呜呜咽咽地传出“你放开我”之类的羸弱哭泣。
陆月白心中的怒气不仅来源于对南芮绮的义愤填膺,也来自于傅惊野和陆星盏与南姝的交集,让她倍感危机,从而恼羞成怒。
撕扯到外面,临近水池边,陆月白扯着南姝的头发就要扬起手扇她。
然而手腕却忽然动不了了。
之前被她压倒性欺负的南姝,忽然揪住陆月白胸前的衣服,将人往脏污的垃圾桶抹布似一样扔去。
陆月白始料未及,整个身子滑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水管就直朝脸喷涌。
她吓得赶紧用手护住脸。
冰冷又带着冲力的水却毫无悬念兜头降临。
南姝神色冷漠,手中的水管晃动,这里已经没有了监控器。
待陆月白整个人冻得傻在地上,南姝才将水管关上。
“现在清醒点了吗?”
陆月白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不知是冷的还是委屈的,抱着身子止不住地犯抽抽。
“果然在装!你、你果然是装的。那天吃饭,表现得那么柔弱,还、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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