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你这挂的是什么,真好看。”
小小的坠子,有些奇怪,但很好看。
陆月白从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先一步过去将那坠子取下,然后紧紧地绑在了腰间。
望着南芮绮有些奇怪的神色,陆月白解释道,“这个不怎么配衣服,挂在脖子上不合适,但我其实挺喜欢的,就以这样的方式戴在身上。”
南芮绮倒是并不在意,“你找我什么事?”
陆月白坐在南芮绮的身边,“小绮,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感觉你都没怎么搭理我。”
南芮绮摇摇头,“我只是有些累,毕竟远洋航行,飘在海上这么多天,挺疲惫的。而且每天还要去会议室上课,有点力不从心罢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按以往的规律,南姝必然会对自己进行疯狂的报复,南芮绮严阵以待,可偏偏风平浪静。她正觉得奇怪,偶然在镜子里看到憔悴的自己,才醒悟过来,这不正好就是南姝的报复么——让她草木皆兵,杯弓蛇影。
于是南芮绮极快地让自己恢复状态。
陆月白面色露出内疚,“我以为是那天签约仪式上,我没有帮你对付南姝,你对我失望了。”
南芮绮挖下一小勺冰激凌,在冰冷甜腻的滋味里,颇有些嘲讽地想。
她那时如此豁得出去,怎么可能将希望寄托在陆月白身上?
虽然那时孤立无援确实伤心,最希望、也是最笃定能够给予自己帮助的人,却全程视若无睹。但后来在恐慌和低落中反思这么多天,南芮绮觉得自己确实是冲动了。
南姝怎么可能是如此三言两语就能打败的人?
老师说得对,时机未到。
南芮绮观察着陆月白,“我气的不是你,是……我实在是想不通,星盏和惊野的态度也太奇怪了。尤其是星盏,他一向对滴水不漏,温文尔雅,和他认识这么多年,完全不知道他还有这一面。”
当日那语气分明是受了傅惊野的刺激,在吃醋。
陆月白抿了抿唇。
南芮绮接着说,“还有惊野,他历来冷淡沉默,那天好像‘兴致颇高’。”
陆月白此刻已经掩饰不住心里的紧缩感。
还能有什么缘故,当然是因为南姝。
陆月白作为双胞胎妹妹,都不知道自己哥哥会有这么计较的一面。
她深吸了一口气,脑袋里又浮现签约仪式的晚宴上,傅惊野给南姝递小麻薯团子的画面,俊美的青年眉眼是动人心魄的温柔,美好得刺痛人眼。
陆月白当时难受得都要哭了。
她已经忍受不了,失去喜欢的人,又即将失去哥哥的感受。
这一切都是南姝对自己的报复。
陆月白心头这样想,不由悲愤交加。
“难道就真的没人能管管她了吗!”
南芮绮一副被欺负得丧失斗志的可怜模样,“我已经累了,大概她觉得戏弄我没意思的时候,就会罢手吧。希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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