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的马肚子高呢,又爱困觉,又爱饿肚,千岁很不爱带他出门。”
武德帝低低笑了,忽见清涟揣着一副心事推枝要走,便转出树后,重重咳嗽了一声:“那是谁啊?”
清涟闻声转头,一见是她,吓得一跳,忙整衣理鬓,过来请安,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圣上还有空闲逛园子。
“起来吧。”武德帝低头看看他:“朕怎么老遇见你啊?”
是啊,怎么老逮着我啊……清涟只能低头:“奴才,奴才今日不是闲逛……”
“嗬……”武德帝撇嘴一嗤:“你自己也知道爱闲逛,让你哥哥担心,他已经好几次把状告到朕跟前了。”
清涟脸色一红,小声回禀:“奴才因病中得了圣上和凤后千岁的赏赐,今日特为谢恩,千岁又命去给毓庆宫主请安,蒙宫主厚待,留下说话,奴才就忘了时辰……”
武德帝把他上下看了几眼:“病全好了?”
“托圣上宏恩,已然痊愈。”
“瓀儿也好了。”武德帝转头似朝梁铸在说:“朕听京兆尹报说,发热的百姓们也全都好了。”
梁铸躬身赔笑:“疫病一去,上京百姓无不感念天恩无极。”
武德帝转回脸来,又看清涟,一时却不说话了。
清涟自然也不敢多话,一味低头。
气氛便有些奇怪,梁铸瞅瞅这位,又看看那位,暗道:这是在干什么啊?便似有若无地清了清嗓子,“咳……”
清涟听得清楚,知道是总管公公示意自己赶紧告退吧,正要开口,不妨听武德帝先问了回来。
“那个,你陪沁阳说话,误了出宫的时辰。你两个倒有话说,说的什么啊?”
清涟一呆:我俩说的可不好禀告你。可圣上发问,不可不答,便斟酌着言道:“奴才去请安时,正赶上宫主从前的小侍明意回宫,宫主问他过得怎么样。”
“小侍?”武德帝回头瞅瞅梁铸。
梁铸忙道:“因宫主近来身子不爽快,情绪也不高,姚太医建议千岁为他排解排解,千岁就把宫主以前身边的老人传了进来,不光这个被孙兰仕大人领宴时带走的小侍明意,还有宫主的乳父等人。”
“哦”,听见与孙兰仕有关,武德帝已然明白,便不再追究,又转问清涟:“宫主情绪不高,是为什么啊?”
圣上精细,真是无人能及……清涟赶紧打叠起精神来回话,心中暗暗琢磨:既然有此机会,不如我替宫主直接同圣上说吧,他中意的驸马实是谢晴瑶。可他一向执拗,若怪罪我多事,如何是好?
“清涟?”武德帝见无回音儿,提声一喝。
“在”,清涟一凛,心中拿定主意:终身大事不比其它,纵宫主怪罪,我也当说便说。
“奴才不知该不该禀告圣上。”
武德帝眉头一皱,已然不悦:“你在问朕?什么该不该的?朕最烦有人自作聪明,尤其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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