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晰的答案——自己允的。
舌尖最后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那块红痕，江清尘抬头，对上了泪眼汪汪的容锁玉。
“我妻好乖。”
江清尘见他这羞怯模样，立即大笑着圈住他的腰，再次将人抱入怀中。带着那么些奖励意味的，他挑起容锁玉的下巴，在上面落了一吻。
只轻轻一碰，很短暂，好似二人已经做过千百回，此次只是日常生活中的普通一瞬。
容锁玉面颊发烫，不同于两年前的恐惧和反感，他看着男人漂亮的碧眼，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在翻腾。
他心底有些乱，挣扎着想要脱离这个温暖的怀抱。江清尘感到他的紧张，便顺势将人放开了。他温柔地看着几步远的容锁玉，笑容美好，“阿玉。”
“清尘。”
“嗯。”
男人应得很快，他轻轻偏了头，闷闷地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应答。
虽然他现在比自己高大，修为定然也比自己强，但看着那张昳丽如刻的俊美无俦的容颜，容锁玉坚持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爱。
他喉咙干涩，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与这个成人版的江清尘以“非坦诚相见”的方式相处。回想起曾经那些香艳画面，容锁玉一时说不清的尴尬。
江清尘一眼看出他的紧张，心底叹了口气，起身几步牵起他的手。在对方后退逃离之前，另一只手箍住了他的腰。
“你……”
“阿玉，”
江清尘抬起他的手，吻了吻那微凉的玉指，他道：“我好想你。”
万万年，没有一刻停止。
男人眼神缱绻，碧眼中似有惊涛在翻滚，长睫微阖了些其中的凶猛，只余亮如碎星般的光，迷人至极。
容锁玉哑然望他，一时竟做不出拒绝的动作来。
他读不懂那句话的含义，只心惊这人太危险。那双眼似能蛊惑人般，看了便被迷住，一点儿推拒不得，只想顺从他意地归入他怀中。
江清尘见他乖乖搂上自己，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瞳彩微暗，渐渐失神，他便知法术已经作用了。
他怜惜地吻了吻怀中人的唇，温问：“阿玉是如何知道我的血可以抑制你的寒毒？”
此事，应该只有重生的自己和上一世的容锁玉知道。可这一世的容锁玉见……不，应该说是找到自己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甚至他出现在幻般域这一点都不合理，好好一矜贵人物做何去幻般域那种地方，除非是刻意寻去。
容锁玉答：“我不知。”
“不知？”
他点头。
江清尘一顿，思忖片刻后继续问：“你我第一次相见可是你主动寻去？”
容锁玉点头，“嗯。”
“为何？”
“不知。”
他这二字弄得江清尘又是一怔，可接下来一连好几个问题他都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此术不宜使用太久，不然会对人身体造成伤害。江清尘无奈，只能问出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他捧起容锁玉的脸，指尖温柔地摩挲他的容颜。他眼底隐了些痛苦，他问：“阿玉为何讨厌蛋？”
声音有些颤。
这个问题问出，只见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容锁玉突然蹙了蹙眉，面色微白。
“不喜欢吃。”
“恶心。”
“害怕……”
江清尘听后，眸子一瞬黯然。他抱紧了怀中的人，感受到他的颤抖后，只一遍遍地安抚着他的后背。
他轻吻着容锁玉的额，喃喃道：“阿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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