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的收入,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养家了,再求婚,才是有责任有担当。”
陈故穿了身黑西装,里头是标准的白色衬衫,再打了个黑领带。
要换做平时,江眠都是点点头,或者说一声那你加油,然后去帮陈易深一起找合适他的兼职,助力陈易深实现梦想。
这个……不算是学术吗?
可他觉得,这比那些题还要难。
“但是吧。”
陈易深心说江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我还看起了兼职呢。”
确实把这个当做另一种学术的江眠又吃了口西瓜,沉默了。
“不过都是借口,其实说白了就是我忍不住想要给她戴上戒指。”
反正他已经想好要买什么还回去了。
陈故在一些人以看好戏的心态下被架上那个位置,他只用了半个月,就让许多人都不敢再用那样的目光看他。
江眠微怔:“我以为你会等毕业工作稳定了再。”
陈易深虽然情商真的感人,有很多时候看上去很像长不大的小孩子,但其实他也有成熟的一面。
儿子怎么可能对外人比对自己爹还好呢。
现在这一声肃穆的黑西装上身,哪怕他扎着头发,也没半点青涩稚嫩。尤其他眉眼冷寂,平淡却暗藏凌厉的视线一扫而过时,见到他从车上下来开始小声议论的一些人,也登时没了声。
虽然没有太多的交流,甚至还隔着飞机24小时的距离,可江眠就是觉得,陈故好像无时无刻都在他身边。
空中的阴云叠了一层又一层,乌压压的,叫本就严肃的氛围更显庄寂。
平时他日常就像是年轻的男大学生,再配上那个头发,艺术生的气质十分明显,还有点懒散颓废感。
陈易深:“就。”
如果把陈鸿禹比作一个狡诈的、满肚子坏水,油滑得不行的商人,那么陈故就是完全不顾情面、仿佛没有同理心的刽子手。
更别说,他那几乎可以和陈鸿禹保镖媲美的身材也惹眼又让人不由敬畏。
葬礼的流程走得很快,等到陈故站到墓碑前时,他并没有拿着花。
陈故只冲墓碑上笑着的老人微微弯眼,轻声道:“当年谢谢您。”
他懒懒散散地扯了下嘴角:“花就不送了,毕竟是您说的。”
鲜花只能送给一个人。
陈故之后在这边又留了一天。
他之前用手里的钱做过一些投资,这次回来,也是顺路处理这些事。
等到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启程飞往南界时,算算日子,他和江眠也已经有八天没见了。
飞机上还要度过一天,就是九天。
【陈故:我下午两点的飞机】
下午两点的飞机,到南界后就是第二天晚上八点了。
【江眠:好。】
陈故转了下自己的手机,脚尖抵着行李箱,漫不经心地敲字:“落地后应该是周六,你放假么?”
【陈故:能麻烦你来接一下我吗?那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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