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尤其是骨头，虽然嘎吱嘎吱地响，可叫人浑身舒畅。
真是稀奇。
难怪扈瑜宁愿被合欢宗之人玷污，也要得到这玉，看来真是个好宝贝。
顾绾绾暗自点头，确定自己已经把东西搞到手后，也不急着离开这里。因为她发现，自己应该潜入了灵气聚成的池底，在池面上，是两个大乘期的大佬在打架。
自己这种渣渣，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好。
别节操守住了，小命丢了。
想到这里，顾绾绾缩头，老老实实地飘在水地，看着百米外的两人，打得那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至于她为什么能一直在水下待着不用呼吸，顾绾绾姑且认为是新手保护期。
和之前遭受攻击但没有反应一样。
能免疫一定程度下的攻击，太厉害的不行，比如扈瑜的剑气和隆宜年的树杈子。
她在水下静静地待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也不知许久过去，只见得自己周边的水域都变作红色，血腥味在空间内弥漫，叫顾绾绾忍受不得，只能悄悄探出脑袋去，看看上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才探出半个脑袋，就看见满天的蓝光化作碎片，像是跌落的蝴蝶翅膀般，缓缓坠落。
而半跪在水面上的扈瑜，他的白衣被血染红，整个左肩被刺透，他却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满脸悲哀地看着满天碎屑，手中还死死地捏着剑柄。
只有剑柄。
剑身已碎，再拼起不能。
而在他远处的隆宜年状态也不好，他的衣服褴褛不堪，甚至大半个身子都被削了去，偏他还双眼放光，恶意满满地说道：“你看，又是素娄护住了你。”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用最愉悦的语气，说着最令人痛苦的话。
“你这个伪君子。素娄虽是狐，行事却比你坦荡，不愧于心。你享有盛名，却虚伪至极。”
隆宜年的嘴勾起，邪气肆意，“愧对素娄，愧对天地。”
“闭嘴！！”原本满目苍凉的男人突然暴起，他的白发被水沾湿，也不知道是不是顾绾绾看岔了眼，她怎么觉得，扈瑜的头发上面有黑气环绕呢？
连带着扈瑜整个人，都变得森然诡异起来。
虽然顾绾绾不知道扈瑜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扈瑜现在很危险，自己最好离得越远越好。
事实证明，顾绾绾猜得没错。
至少她发现，在有了黑气后，扈瑜可以压着隆宜年打。只见白色身影快如闪电，在顾绾绾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隆宜年的另一条胳膊，也被削了下去。
在胳膊落水的瞬间，就变成了树枝。
而他的手臂上，又有新的芽点冒出来。
这玩意，是不会死吗？
顾绾绾心中惊奇，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不管扈瑜砍下隆宜年的什么部位，那部位都会以极快的速度，快速长出来。只见水里的树杈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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