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留得奔去。
于是只能将他的手指掰开,“会的,吴邪。”
只要你说,不管几天,几月,几年,几十年我都会等。
张起灵:
(私设他要去青铜门里了,于是来告别。)
“要走了?”我倚在门框上偏头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投在天空中。
他轻轻得出声“嗯”了一下后就没再说话,我们一同看着半空中的那朵云,“十年吗?”
我转身面对他,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是执拗的,那种认定了一件事之后不会再动摇的眼神应该会打动这世间的绝大多数人吧。
只是这绝大多数里面并不包括我眼前的这个。他微阖下眼眸,不再看天,当然也没看我,“别等了。”
我以为他会说等我吧,可是他不再叫我等了,连个期盼也不再施舍给我,心头立即一酸,眼里的泪就要落下来,他的指尖却在我眼下抹去泪珠。
指腹的温度与热泪相融合竟烫得我不敢睁开眼睛。
“别哭,”他的双指一捻,“我不值得。”
“你值得的,值得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所有。”盈着泪的眼睛倔强得看着他。
他终于将我拥进怀里,寒衣染上了暖意,不管以什么面貌来面对世界的人终究还是被爱意温暖。
他将脑袋埋在我的肩膀处许久,抬起头时将我腰间的那玉坠子拽下来换上了一枚墨色的玉佩。
我抚上去时玉佩泛着暖意,可能他还记得我手脚冰凉,那时非得揣在他怀里暖和了再拿出来。
“等我吧。”他将我的头发别在耳后。
“好,我等你。”
他走了三步之后我开口,“别忘了回家的路,还有……别忘记我。”
他在原地转头,抿嘴笑,“好。”
十年已尽。
吴邪说要去接他问我去不去,我拒绝了,摸着腰间的玉佩,“我哪儿也不去,他会找我的。”
昏黄的夜灯下我望着远处天边的月亮,起来关门,只是门掩下时却突兀得伸进来一只手,吓得我赶紧又开了。
顺着这手我去望,他站在月光下还是当年走时的那身衣裳,“我回来了。”
这一句话恍若这十年只是弹指一瞬,离别时的画面将放完他就再次出现。
“张起灵,欢迎回家。”
嘴角扯起来,张开双臂,眼里却又落了泪,他将我抱住,指腹抹去泪珠,“别哭,我在。”
(赠礼那的私设是老了将要去世的我与张起灵的告别)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那多少年从未变过的容颜,只觉得这一生太短了,没有好好儿得跟他相遇,相处,还有相知相爱。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如果有……
他攥着我的手好似也知道了将要来临的我的结局。我露出微笑想要告诉他我们还会遇见的,别怕。
只是这话出来的却只有,“啊……啊……”嘶哑的嗓音难听得很,但他却将自己耳朵贴近,仔细听着我的所有话。
“起……灵……”许久才说出这两个字,却已经耗费了我太多的力气,剩下的只能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断断续续得写下。
“等我。”写完后的我似乎看到了他去青铜门前的那次告别,只是这句话如今却由我说出来的。
只不过我终究没能听到他的回应,眼睛慢慢得闭上好像睡着了一样。
“好……我等你。”他将我眼睛里溢出来的那颗泪珠抹去,趴在我的身上,“别哭,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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