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裴青轲问:“还有多久?”
应襄看了眼裴允泽,裴允泽道:“应大夫照实说便可,朕承受得了。”
“这毒最开始发作很严重,很可能致命,但如果救治得当,及时控制住毒性的蔓延……照我之前治过的那个人的情况来看,至少还有三个月……不会超过四个月。”
裴允泽尽量让自己镇静,却还是不自觉皱起了眉。
裴青轲侧头对风颜道:“你亲自带人,去南疆,现在。”
“是。”
风颜立即应道,转身正准备离开,就听主子提醒:“盒子。”
她将盒子交给裴青轲才快速离开。
皇帝中毒,命不久矣,这不是能宣扬出去的事,绝对不能大张旗鼓地找,派风颜去是最合适的。
裴允泽自然也知道,此时在殿中的,都是信得过的人,不需要藏着掖着,有什么都可以说。
裴允泽道:“皇姐,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
裴青轲打断:“真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在此之前,不许想太多。”
裴允泽抿着唇角笑了下,“好。”
“先和皇姐说说,朕是如何中毒的吧。两天以前,朕的皇贵君送来一碟翠玉豆糕,毒就下在豆糕中。”
“皇贵君?”裴青轲稍一回忆,道:“樊建安的儿子?”
裴允泽慢慢应道:“是。”
樊建安,三公之一的太师,又任督察院左御史,若论地位,可比肩唐楼墨,再加上她为官多年,年纪比唐楼墨大上一些,颇受尊崇。
她怎么会脑子不清楚到做让儿子给皇帝下毒的事?
更何况还是如此明显的下毒?!
就是没想到,裴允泽才会丝毫没有怀疑地吃下了豆糕。
还好吃得不多,应襄又在都内,才将她及时救了回来。
先是仲博简,再是樊建安,都是处尊居要的大臣……
裴青轲按了下眉心,“查清楚了吗,真是樊建安,还是嫁祸?”
裴允泽道:“皇贵君说并不是他……朕也觉得不像是他,樊家如果真的不顾一切想置朕于死地,为何不下见血封喉的毒,更何况……樊建安没有理由这么做。”
皇贵君如今被囚在自己的瑶华殿内,一直上书说冤枉。
“皇贵君说,翠玉豆糕是他做得没错,但他并没有下毒,接触过那盘豆糕的人都已经抓起来了,还在查,至今没有结果。”
裴允泽捂着胸口轻咳了几声,在裴青轲的注视下,应襄解释道:“初期会觉得胸闷,不是什么大事。”
裴允泽道:“皇姐不必担心,不是说还有三个月吗?至于樊建安……已经下狱,她也在喊冤,说从没做过。”
给皇上下毒可不是什么小罪名,不承认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毒下得如此明显,大理寺与刑部在审案时绝不会留情,没有罪都能刑讯逼供出罪来。
也不会去想若真是樊建安,她会做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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