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看着周大齐,明明看起来身体健全,也是十分不解。
质问他:
“你有手有脚,为什么不打工?”
只见周大齐轻笑一声,用一种十分戏谑的态度表示: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做生意又不会做,偷东西才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你们几到吗?从我刚开始偷车那时候,几年平均这样算过来。”
“可能1000辆都有了。”
“一千多块一部,反正低于一千块钱的车我就不要,懂吗?”
“就说我今天吧,看到一辆很旧很破的电动车。本来不稀得偷的。”
“没想到那么破的车还上锁,所以我就挑战一下咯,结果很轻松就给拆了。”
“一会儿你们去查,就能查到了。”
谢厚朴和毛毛对视一眼。
他们知道,这个人说的破车,就是谢厚朴心爱的电动车。
谢厚朴捏着拳头,有点想揍他。
居然敢说我的车又旧又破!忍不了。
毛毛摸摸按下谢厚朴躁动不安的拳头,继续质问周大齐:
“你就不怕进监狱吗?”
那周大齐越发放松,开始侃侃而谈:
“我进监狱的感觉,就像回家一样。
“我一年,就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回去了,或者平时家里出点事我就回去看看。”
“但是在监狱里面的感觉呢,比家里面好多了!”
“家里一个人好无聊,都没有朋友玩,也没有女仔玩。”
“进了监狱,里面個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我超喜欢里面的,嗨炸的那种感觉……”
周立齐越说越兴奋,开始眉飞色舞。
那镇定自若的风度,掷地有声的豪言。
谢厚朴和毛毛都懵圈了。
心想这小子要么是脑子有泡儿。
要么就是煮熟了的鸭子——嘴硬。
这种人宁可入狱,也不想老老实实找个正经工作干。
真的无可救药了。
谢厚朴吸了口气,一本正经地问周大齐:
“你自己过得那么潇洒自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偷走电动车的人?”
那周大齐一愣,他明显没有想过。
于是谢厚朴开始声情并茂地引导着:
“被偷走电动车的,有可能是一个一贫如洗,只靠送外卖来维持自己一日三餐的外卖小哥。”
“电瓶被偷走之后,他没有办法送外卖,也没有钱去赔偿电瓶。”
“他会不会就此被开除?”
“他以后该如何维持自己的生活,难道就不是问题了吗?
周大齐明显呆住了。
谢厚朴继续引导:
“还有,被偷走电瓶的电动车主也可能是一个妈妈,她正在接送自己的孩子上学。”“当走到半路的时候,电瓶被偷走了,那么她也回不了家。”
“短时间内,假如孩子没人看管,会不会造成孩子被拐卖的悲剧呢?”
周大齐开始焦虑,挠挠头,明显是受到了一点良心的谴责了。
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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