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倒是没有人在意。
“看起来这个家伙也是在你们的计划之外了。”
布尔凯索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小丑一眼。
小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担心，此时的他身躯已经变得完整而清晰了。
显然是在之前的战斗之中已经有了十分充足的收获。
“当然，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制造混乱的家伙，即便是燃烧地狱也不会。”
莉莉丝说着自己还点了点头。
虽然莉莉丝不敢保证自己一定就能够猜到马萨伊尔的所有想法，但她觉得这完全是正常的猜测。
马萨伊尔做事的时候是有些让人看不明白，但是马萨伊尔和疯狂之间应该还是有些差距的。
至少马萨伊尔不会为了取乐去做什么无聊的事情，尤其是这种无聊的事情还会伤害到不少存在。
“马萨伊尔，你不动手是担心我看出了你的变化？”
布尔凯索问了一句。
他不在乎一个“区区”魔神的想法，反倒是现在的马萨伊尔更值得他去关注一下。
虽然两人不久之前才见过，但布尔凯索本能的察觉到了马萨伊尔身上已经发生了变化！
而这种变化甚至说得上翻天覆地一般！
布尔凯索的确是猜到了几分马萨伊尔变成奈非天这种存在的可能性，但也想不到马萨伊尔几乎是没有花费任何时间就已经完成了这种转变。
说起来马萨伊尔的变化还是能够在战斗之中取得一些优势的，只是这种优势大概率只会存在那么一瞬间而已。
“是有这方面的担心，但是你已经到了这里，我是不是出手都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难道你会容忍这个家伙继续存在？
我甚至觉得你可能会顺便将那些多出来的传奇恶魔一起清扫了。”
马萨伊尔倒是表现的格外坦然，现在他们之间可看不出任何剑拔弩张的意思。
也许是马萨伊尔认定了布尔凯索没打算在这个地方和时间去进行最后的决战。
“你就不担心我可能会因为一时兴起就改变了计划？
你向来担心人类的心智不受你的掌控，怎么现在就像是胜券在握了？”
布尔凯索皱了皱眉。
他已经确定马萨伊尔的确是发生了变化，但还没有搞清楚马萨伊尔的变化是身体上的还是想法上的。
如果马萨伊尔改变了想法，那么布尔凯索倒是也愿意和马萨伊尔聊聊。
也许马萨伊尔会选择直接成为他的助力也说不定？
但在确定马萨伊尔身上的变化来自什么之前，聊天可能会暴露出一些不该流露出去的情报。
这倒是让布尔凯索稍微感到了一点为难。
几个人的交流之中完全无视了小丑的存在，但是小丑也没有丝毫恼怒的意思。
他反倒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几个人进行着交流，就好像是对自己的安危一点都不在乎一样。
“弄死他吧，反正我出不出手你都会这样做的。”
马萨伊尔摆了摆手，似乎是开始厌倦了这种叙旧一样的交谈。
布尔凯索审视了一下小丑，然后发现了一点什么。
“你在面对这种东西的时候不可能什么都没做，但是他身上没有丝毫你留下的痕迹。
你是没命中？还是他用了什么手段？”
布尔凯索问了一句。
他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是告诉马萨伊尔他们自己的态度了，布尔凯索是一定会出手的！
只是在出手之前稍微尝试一下获取更多的情报而已。
布尔凯索笃定马萨伊尔不会什么都没做，但现在的小丑身上别说是伤痕了，连一点狼狈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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