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下午,在灭魂总局地下特殊修炼场内。
悲歌指导韵寒更加自如地使用领域。
那时候,悲歌对韵寒说过。
“我让你撤下,你必须撤下,除非我喊你帮忙亦或是救命,你才可上前协助我。”
“这一点,你要死死记在心里。”
是的,距离那一天下午,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当年初入队伍的少女如今也成为了副队长。
但队长的那一席话,她一直记得。
尽管,尽管在鬼灯几乎快要干掉悲歌的时候。
韵寒内心也一直认定,队长没有喊支援,队长一定还有什么。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战斗了。”悲歌忽然目光阴冷至极。
他看向那牙皇形态的鬼灯。
“喂喂喂!我的队长大人,你在开什么玩笑?”鬼灯戏谑道。
“我们的战斗不是一开始就打响了吗?你都已经被我伤成这样,哪里还来的自信认为还能继续战斗呢?”
“你误会了。”悲歌忽然冷冷地说。
“我的话可能没说明白,你,我,现在才开始战斗。”悲歌面无表情地盯着鬼灯。
鬼灯被这一幕搞的有些惊讶,但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杀手的本能。
本能告诉他,眼前这个浑身重伤的家伙,没有撒谎!
我本来是一个孤儿。
被帝国北部的一个教堂式孤儿院收养。
本来在每个孩子满十二岁的时候就会被送去政府的公立学校。
我想,以后,我大抵毕业了,可能也只会是一名籍籍无名的地方政府的小员工。
混不好,也许会去餐馆工作,洗洗盘子,打打杂,混口饭吃。
直到七岁那年,我无意间的一次,进入了某个虚空的空间。
在那里,那里的地面上有一个东西。
好奇心的趋势下我捡起了那个东西。
也就是那个东西,改变了我的一生。
“方才多谢你了,没有你的完美配合,我也不能如此顺利教导我的副队长。”悲歌微笑着说着,他的嘴角浮出一丝寒气。
敏锐的神经让鬼灯立刻注意到那一丝丝寒气。
幻觉吗?不对,那不是喘息,而是喘息夹杂着寒气。
鬼灯有些吃惊,在川牢内大战到如此地步,悲歌还能凝结寒气?!
“呐,鬼灯,是的,在你创造的监牢里,现在我连呼吸都很困难。”悲歌看着自己脚下的血泊语气冰冷。
“空气中,水分也不够了,你也不会在牢笼里刻意使用水之领域,相反是和妖刀融合来近战攻击我,为的就是不让我抓住机会,对吧。”一缕献血从悲歌的额头流淌而下,这鲜血覆盖住他的右眼。
“可是啊,你看看,这房源百米的空气中,有什么?”悲歌忽然微笑着看向鬼灯。
鬼灯一惊,空气?!
“等等,是,血!”鬼灯大惊!
“血雾.冻!”
随着悲歌一声令下,鬼灯的川牢内侧的牢壁瞬间被冻结,一个沾满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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