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盯着她看了一会，方才将寒银刀插回刀鞘，从万灵戒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扔过去。
唐娜问道：“什么东西？”
“解药。”
“解药？”
凌白解释道：“在你身上洒魂兽粪便制成的粉末有两个目的，一是确定你的位置。二是为了掩盖毒药的气味，你想杀我，我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唐娜又惊又怒，她根本没发现凌白用毒，更没有发觉自己中毒，“算你狠。实战特训搞成生死相搏，这种事也只有你才干得出来。”
凌白提醒道：“唐娜老师，实战特训是你提出来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真是好心没好报。唔，臭味怎么越来越浓了？”
“未来三天会越来越臭。”
唐娜气道：“这玩意是你弄在我身上，你要负责。”
凌白苦笑，“负不了。这玩意没粘在身上以前有办法隔绝，一旦粘在身上，臭味会越来越大，三天后才会消散。”
“有多臭？”
“跟身边有座茅房差不多。”
唐娜欲哭无泪，“凌白，你这个混蛋。我刚才就该弄死你。有你这么对老师的么，又洒粪便，又放毒的。我不管，你要想办法弄掉。”
“没办法。”
唐娜恨声道：“那我就跟着你。臭死你，恶心死你。”
凌白叹道：“何必呢。”
“自作孽，不可活。”唐娜脸色发青，任谁身上发出一股恶臭都会不舒服，何况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越闻越恶心，越恶心越气，“凌白，我跟你没完。以后别想我会指导你修炼。我们之间的师生之情，一刀两断了。”
“唐娜老师。”
“我说到做到……”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挽留你，只是想提醒你，你身上的味很大，可能会熏坏舍友、同事和邻居。”
唐娜跌坐在地上，两眼无神道：“我该怎么办？”
“暂时留在林子里吧，等气味散了再出去。”
“只能这样了。”唐娜眼睛里恢复了光彩，冲凌白勾了勾手指，“过来，坐在老师身边。”
“师生之情一刀两断了。”
“你过不过来？”
凌白老老实实走到她身边坐下，唐娜一把搂住凌白的脖子，发现他在自己的熏陶下竟然面色如常，奇道：“不臭么？”
“臭啊。”
“那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前当猎魂师的时候，为了摆脱魂兽的追杀，经常把这玩意往身上洒。与生命比起来，臭味算得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凌白一脸真诚地说道：“唐娜老师费尽心思想办法指导我修炼，可谓用心良苦，区区臭味如何能令我疏远老师呢。”
听到这话，唐娜一阵感动，松开凌白的脖子，不好意思道：“我乱教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
“作用很大，雷刀迟迟无法入门，今天在唐娜老师的压力下总算入门了。”
唐娜好奇地问道：“就是你刚才用的刀法么？”
“嗯。”
“挺厉害的。”
“刚入门而已。唐娜老师，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
“算一个问题么？”
“算。”
“问吧。”
“以往几届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精英大赛，武魂殿战队的成员是如何选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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