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凌煊包裹的严严实实，他看不见，听不着，口鼻被浓烈的怪味塞满，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眼前似乎有光亮，可凌煊怎么伸手去抓，都没办法冲破眼前的黑暗。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韩世承的声音。
“你……你没事。”
“太好了。”
凌煊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如同他每一次，从噩梦中醒来一样。
“你——”
凌煊斟酌着自己要说什么，他不确定这时来找他的韩世承，究竟是要做什么。
“我想来找你。”
韩世承走了过来。
令凌煊意外的是，韩世承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是要来做什么。
他走过来，先是向后看了一眼，然后转过头对凌煊说：“你别怕，我就想过来找下你，但是我和你那保镖合不来，就先把门锁上了，我马上就走。”
凌煊静静看着他。
凌煊没看韩世承衣服上的韩蛋蛋，也没看他脖子上的goros，而是抬头看向他头顶刚长出来不久的短发。
韩世承被凌煊盯得有些尴尬，抬手抓了抓头。
“你别碰。”凌煊说。
“哦，我不碰。”韩世承放下手。
凌煊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你头上留了疤痕吗？”
韩世承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短发：“疤有，但是没事，有头发呢。”
凌煊有些急了：“让你别碰了，你怎么老碰。”
韩世承只有把手放下来：“前两个月还没做颅骨修复书，头顶是凹下去的，就习惯去摸了。”
凌煊说：“受过伤就好好养，别乱碰了。”
韩世承低下头：“真没事，这次颅骨修复手术很成功，以后就和普通人一样，没什么问题，也没有后遗症，要不，你摸摸？”
他像一只温顺的大狗，等着主人摸摸头。
起初，凌煊并没有动。
直到他看到韩世承的短发下，那些突起的蜿蜒的丑陋伤疤，就如同一根根刺，扎进了心里。
凌煊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伤口上的长出的头发。
短发硬硬的，就和韩世承的臭脾气一样，也幸好浓密，才能遮住伤疤。
但也只是遮住而已。
“你可以摸摸下面，没事的。”
凌煊冰凉的手指，顺着疤痕一点点摸下去，他摸到了韩世承说的以前凹陷的位置，又摸到了后脑勺处曾经受到撞击的地方。
不知不觉，凌煊站得和韩世承越来越近，韩世承个子高，凌煊左手搭着他的肩膀，要微微踮起脚，右手才能摸到他的后脑勺。
这是个很方便接吻的姿势，也是他们过去爱用的接吻的姿势，凌煊喜欢一手搭着韩世承的肩膀，一手从后脑勺插入他浓密的发间和他拥吻。
“凌煊。”
韩世承低声叫他。
“我以前，吻过你吗？”
凌煊有片刻的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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