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说来这种疾病还真奇怪,会让人全身长蘑菇,而且变得不像是自己。”
我隐隐有一些灵感,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
“蘑菇?!”我捉住这个重要的词眼。
“是的,”尾巴晃晃,“蘑菇,让人变得不像是人的蘑菇,还会放光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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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是——
“不用问了,”沉默已久的心脏树发声,“是我,庇圣所和黑白之院,都有我的参与。”
这不可能!黑白之院诞生于瓦雷利亚十四座火烽下的矿井中!
矿中的奴隶,用自己的语言向自己的神灵倾诉悲惨的命运,一个聆听了这些信徒祷告的奴隶,或者贵族公民,再或者监工,因此听到了他们祈求的解脱和终结,了解了他们的煎熬。
此后某个白天,或者晚上,这位现在已经无名无姓的人士突然“明白”或者觉悟,奴隶们在向成百上千个神灵哭喊,而那些神灵只是同一个神的不同张面孔,那同一个神,就是死亡。
没错!千面之神的信仰和黑白之院无面者都是诞生于瓦雷利亚,随着一场声势浩大的起义,以及逃奴北上,才落脚到了布拉佛斯。
这和你一个诺佛斯山里的心脏树有什么关系?!
迷宫营造者的集合回答我:
“拥有迷宫营造者的意志,同时坚信自己是死亡的使者、逃奴的后代,二者之间,并没有矛盾。”
那么,摩根口中“全身长蘑菇的疾病,变得不像是自己”,这话又意味着什么!?
“先经过你的试炼吧,过后,我会告诉你真相。”心脏树的声音永远都古井无波。
听起来,你告诉我的真相,不大会是真相。
诺佛斯山里的神灵。
以及迷宫营造者…
我似乎接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阴谋。
回到庇圣所。
我,和诺索伊斯。
军刀,与两手空空的无面者。
他手中没有利刃,可是却比一万个佣兵更加压迫人心。
叮!
寒光一闪,军刀一侧!
速度如此之快!近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无暇由于心脏树给我的答案而惊讶,我唇含冷笑。
就在刚才这一瞬间,我已经拦下了一次攻击,而面前的诺索伊斯似乎并没有动弹。
是的,他已经发动过一次进攻,只是试探,却非常人所能接下。
“你们有什么资格给我试炼,不怕我平了你们的庙宇?”
身后的慈悲之人无动于衷:“世上多得是无名之辈,人类不绝,无名之辈汲汲营营,永不磨灭。”
哼,永不磨灭。
是啊,是啊,不是拉赫洛那样广播教义的宗教,更不是七神那样有组织的教会,追求的本就是死亡本身,他们根本不怕世俗的力量。
那么——
“如果是黑池倾覆,易容魔法彻底消失呢?”
慈悲之人呼吸一窒,这威胁同样拨动了过去是诺索伊斯·瓦勒罗斯的男人。
他心弦颤动。
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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