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君临开启新的一步,然后尝试在旧镇、海鸥镇,以及海对岸的潘托斯统筹皮毛商人,也建起行会。”
他提醒道:“那可不是北境,我们是北境的恐怖堡,但不是海对岸或南方的恐怖堡。”
“没关系,”我十分笃定,如果我要做的事不出大问题的话,一些小小的生意?肯定顺顺利利,毫无阻碍,“不会出事的,我保证。”
他颔首,又瞧着我的眼睛,“那么,”
一时有些沉默,我意识到他在犹豫要不要问出问题。
“丧气包,”他终于开口了,“是不是,你藏了我和莱拉通信的信件?”
他知道。
我不奇怪,因为,他毕竟是卢斯·波顿的儿子,我的兄长,阴谋和恐怖流淌在剥皮骑士的血液里。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对,”我放松地说道,“你父亲不容许我们和熊岛联姻,他会杀了莱拉,我不能冒险。”
“我知道。”他扯不出笑容,我理解,这有些残酷。毕竟那是卢斯·波顿,卢斯·波顿,他的父亲。
“是不是,你,毒杀了,我的母亲,蓓珊妮,蓓珊妮·莱斯威尔?”他的声音几不可闻。
是不是,我,毒杀了,他的母亲。
蓓珊妮·莱斯威尔,我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个女人,我以为她会对我好,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卑微,就不会被针对。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我双唇轻蠕着,自从撒拉去世之后,我从没有这样可怜过,我意识到我有点想哭,我几乎可以看到我眼泪从眼角淌到了下巴的样子,我双手紧紧抓住了天鹅绒的裙子,却感觉那是我七岁时穿的亚麻破衣。
车轮滚滚,海鸥纷飞,鸣叫声仿佛是在彼方。呼…我提醒自己,我不再是七岁了,我在君临,我在筹谋,我不是真的丧气包。
我不敢说话,我看着我紧张的五指,挺直胸脯,我脑海里什么都没有,空寂得像是永冬之地,如此寒冷。
却不绝望。
他知道的,或许他一直都知道。
有些凉,我哆嗦了一下,我视野的边缘是他的手指,抚上了我的锁骨,好冷,好冰冷的力度,就像是卢斯·波顿一样。
我杀了他母亲。
我内心深处已经快消失不见的女孩蜷缩着,她抱紧自己的膝盖,有些哽咽,那是那个可怜的我,没法说话,紧紧把自己包起来,小小的埋在内心的一角,颤抖着,等待着他的决定。
剥皮琴,我真的不叫你剥皮琴了,不要,不要开口,不要。
小女孩乞求他:我好害怕。
“对,我杀了你母亲。”我声音平静,如此坦然。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从左右握上我的白颈,指肚的老茧触上我柔嫩的肌肤,我的动脉微微跳动,多米利克的大拇指顺着我下巴的线条,将我的脑袋仰起。
他在直视我的双眼。
“我该怎么办?”
他问我,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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