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给面子了,便道:“蒋大人折煞我了。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蒋释山便讲述了起来。
前些日子有个人来衙门告状,状告自己的嫂子跟她的情夫合谋害死了他的哥哥。蒋释山便让人验尸,可仵作死活没从尸体上找到伤口。若是无伤,便无法立案。
蒋释山调查了一圈,确认那原告并未说谎,而他的嫂子也确实同别人有染,可他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定罪。京兆尹韩大人命他七日内结案,他正头大,便在一次家宴中同众人讲述了此事。
他的弟弟去年才刚成亲,弟媳问明情况后,便大胆猜测道,会不会是那死者被人从脑袋顶上钉了钉子,便令人难以察觉道伤在何处。
蒋释山立马让仵作重新查验,果然就发现了死者颅顶的钉子。一桩迷案就此告破,蒋释山这才睡了个好觉。
大理寺众人听罢,纷纷称赞蒋释山的这位弟媳。
颜太古道,“自古豪杰有万千,谁说女子不如男。咱们卿大人在办案上一向洞察秋毫,巾帼不让须眉,已经为天下女子做出了表率,趟出了一条女子为官之路。蒋大人,您家里那位既然也有断案之能,您的衙门不考虑招安人才么?”
蒋释山客气道,“我家那个只是个大字不识的妇人,哪里能跟卿大人比!卿大人这可是三接擢贤令的翰林大学士出身,我家那个只是抖个小聪明罢了,不能登大雅之堂的。”
卿如许听罢,面上却并没什么笑容,似在沉思。
蒋释山转过头来,忙问道,“卿大人可是有什么想法?”
卿如许觉着这是旁人的家事,可又觉得有些提醒还是有必要的,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便斟酌措辞,谨慎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惊奇,没想到大人的弟媳有如此能耐。”她话音一转,道,“咱们大宁的仵作要么出自世家,从祖辈那里传来的典籍常识。要么是退役了的将士,见惯了支离破碎的死人,也便不忌讳这些,只为讨个生计。不知大人弟弟家这位贤内助,家里可是有做这门行当的亲戚?”
蒋释山想了想,道,“好像没有。”说罢,他也心中狐疑,衙门的仵作少说也解剖过成千上百的尸体了,他都没想到这颅顶钉针的酷烈手段,那他弟媳怎么能想到这个的?
卿如许又提醒道,“不知大人的弟媳,可是初婚?”
哪有平白无故问人家是初婚还是再嫁的?
大理寺众人闻言,面色都变了变,一时间也无人再应声,只是齐齐看着蒋释山。
蒋释山愣了愣,只觉得头上一阵阵冒起了冷汗。过会儿,他便先行告辞,急冲冲地回家去了。
待两日后,蒋释山又来了大理寺,却是带着一车子的谢礼,一进门见着卿如许就朝她躬身一拜,“卿大人啊,您这回可是救了我弟弟的命啊!我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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