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欢喜有人愁。
礼部尚书严嵩,最近的日子就不太好过,家中被他摔坏了的上好砚台就有十几块之多。
自打正月开始,似乎是有人与他暗中作对一般,御史台接连不断有言官上疏弹劾于他。
严嵩无奈之下,只好请求致仕,好在这些奏疏俱是留中不发,朱厚熜念着严嵩往日里的好,下旨宽慰并且挽留。
然而,却有一人揪着严嵩不放,此人正是御史谢瑜,弹劾严嵩:“矫饰浮词,欺君罔上,钳制言官。”
而且又引证明堂大礼、南巡盛事为解,说诸臣之中没有为任事的人,想以此来激怒皇上,严嵩之奸状昭然若揭。
这话气的严嵩直骂:“竖子敢尔!”
朱厚熜又将谢瑜的弹劾奏本留中不发。
严嵩又上奏为自己辩解道:“谢瑜攻击老臣不止,乃是想与朝廷争胜负,不如皇上罢免了臣的官职,以堵众人之口。”
朱厚熜见了严嵩的奏疏,恼怒不已,这帮言官真是无事找事,遂下旨严厉谴责谢瑜,又命宫中内侍去严府加以慰问。
御史台的言官们见皇上一再维护严嵩,便也偃旗息鼓,此事便不了了之。
却说御史谢瑜,嘉靖十一年进士,十六年擢升南京广东道御史,就敢弹劾武定侯郭勋。
次年,又改北京广东道御史,这次公然揪着严嵩弹劾,实则是背后有人授意。
京城一处民宅之内,一个白衣青年正在与人对弈。
“会首,弹劾严嵩失败了。”白衣青年对面坐着一个年纪在四十许上下,左眼处有一道胎记,身穿黑衣之人,此刻他面色有些惶恐,就连手中的棋子落下都有些迟疑不定。
“无妨,此次只是牛刀小试而已。”白衣青年淡淡一笑,对于这次组织弹劾严嵩,也只是试试手底下的人的能量而已,至于能不能成,不在他的考量之内。
“徐阶其人如何?”白衣青年又问道。
那人连忙回道:“此人有大才,又有聂豹推荐,我安排了两个人在接触他。”
白衣青年一子落下,棋盘上杀了对方一条大龙,这才笑容满面道:“既然是个人才,那就好好对待一番,最好能为我所用。”
那人恭敬道:“是。”
白衣青年又想起一事,问道:“那郭勋近日可在做什么?”
“听说他这两日在家中连番举办宴席,与胡守中等人厮混,哦,对了,还有那个新晋得宠的道士段朝用也频繁出入他的府邸。”黑衣人想了想,回道。
“会首,可是要将郭勋除去?”黑衣人低声询问。
白衣公子皱了皱眉,半晌道:“还不到时机。”
“郭勋刚刚被封为翊国公,正是圣眷隆重之时,此人一向嚣张跋扈,得罪之人也不在少数,虽然严嵩、严世蕃等人与他走的近,但是我猜想亦是与他虚与委蛇罢了。”白衣公子又道。
“至于那个段朝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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