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加入锦衣卫,也仅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只要能保证和陆贞娘的平淡生活,他便已满足。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不能改变的,就看你,想不想要改变。”张居正又说道。
陆良道:“改变了又能如何?”
“至少,里面那些人不用远赴边疆,充军戍边,而你,也不用带着这么多人押送他们。”张居正明显还在为这些犯官鸣不平。
“呵呵,虽然如此,但是又有谁敢违抗皇帝旨意?”陆良说出关键所在,有意引导张居正。
张居正低下头思索,片刻后,想到了解决办法,脱口而出道:“内阁,限制皇权。”
“小娃子,倒是胆大包天。”醉道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两个少年回首望去,只见醉道人正拎着葫芦喝酒。
“师傅。”陆良恭敬道。
“这是你师傅?怎么看着像是一个酒鬼?”张居正对醉道人印象不好,只因刚刚进入大殿中,屋中有三个火盆,而醉道人一人便占了一个。
“小娃娃,好是无礼。”醉道人将还有些许酒水的葫芦挂在腰间,双手背负着,走到亭廊中,看着雨景。
三人一片沉寂。
“徒儿,拜师已久,却未曾习的一招,今日,为师就教你一套刀法,好生记下。”醉道人随手将一直悬挂在陆良腰间的大明刀拔了出来。
而后,一个纵跃,便到了殿外的空地出,细雨绵绵,打在醉道人的身上,寒意入体,醉道人精神一振。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随着这句南宋词人辛弃疾的《破阵子》从醉道人口中而出,只见他舞动手中的大明刀,做了一个起手式,而后便是长刀斜指天际,猛然劈落。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快速出刀,醉道人脚下游走不停。
陆良仔细望去,醉道人似是脚下环绕一个太极图在动。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一声刀鸣,醉道人豁然转身,刀光将打落下来的雨柱,骤然劈断,而后,再又是一个翻身,醉道人收刀止势,那断落的雨柱复又恢复如初。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张居正缓缓念出最后一句诗词。
“徒儿,可是看会了?”醉道人站在雨中,望向陆良。
陆良回忆片刻,说道:“师傅,会了三分。”
醉道人大笑道:“练来与为师看。”
陆良见天还下着雨,不是太想淋雨,但一旁的张居正却侧着头看他,心中陡然激起一丝豪情,踏步走入雨中。
接过醉道人手中的大明刀,刀入右手,回忆着刚刚醉道人演练的刀法,斜指天际,右手用力,猛然挥舞宝刀劈落。
只是,陆良用力过猛,脚下湿滑,这一刀劈下,站立不稳,打了一个滑次溜,“扑腾”一声,摔在了地上,浑身上下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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