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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梦彤这时候穿的还是普通的衣服,但她头上戴了一顶很奇怪的帽子。
“我看到顾桥的时候本来没多想,还真的以为她在装,”苗梦彤说,“但是很快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一样东西。”
“这不可能!”宁弈州为了确保顾桥身上没有外伤,已经仔仔细细全都检查了一遍,顾桥的眼睛很正常,里面没有任何异物。
但苗梦彤却说:“你们都是外人,所以看不到。”
然后她把那顶帽子取下来,说:“带我去见顾桥,我有办法让你们看到。”
顾桥现在被束缚住了双手双脚,非常凄惨地被绑在床上。
凌风一看见就怒了:“你居然这样对她!”
但宁弈州没有办法:“松开她就会自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我面前伤害自己。”
苗梦彤倒像是非常习以为常了,她将那顶奇怪的帽子带到了顾桥头上,然后顾桥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里有光,红得像是充了血似的。
“你们看,”苗梦彤提醒大家,“她眼睛里有个剪影。”
那是个男人的剪影。
凌风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只是蹙着眉紧紧盯着那个其实算很清晰的剪影。
而宁弈州却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郎柏?”
“他妈妈是个很厉害的苗蛊高手,但现在其实已经很少有人用这么厉害的蛊虫了。”
这个概念无论是宁弈州还是凌风,都只在文学作品中接触过。
没想到现实生活中居然真的有,还让顾桥给遇上了。
宁弈州急急问:“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其实不算太了解,刚发现的时候也只是猜测,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下这么狠的手……”
苗梦彤虽然把顾桥当情敌,但实在是不能理解这种下作的手段:“我当时就提醒过她要小心郎柏了,那人小心眼,睚眦必报,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有人不顺他的意,到最后都会出事,只不过以前都是小打小闹,下这么重的血蛊……我也是第一次见。”
“能怎么办?怎么样能救顾桥?”
“据我了解,这种蛊虫只有生下孩子才能解,”见宁弈州没什么特殊反应,苗梦彤又补充道,“我是说,需要顾桥生下郎柏的孩子,这个蛊才能解。”
果然,听完这句话之后,宁弈州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致。
“他这么做是犯法的!”
“是啊,是犯法的,但是这种家族流传下来的东西,你要说是封建迷信也可以,但科学就是没办法解释清楚,你带顾桥去过医院了,查出什么问题了吗?所以没有证据,你又能把郎柏怎么样?”
还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苗梦彤安慰他:“这时候跟命比起来,生个孩子其实不算什么,我可以去找郎柏,到时候你把顾桥交给他就行。”
宁弈州咬牙切齿道:“他做梦!我死都不会把顾桥交到那种人手里!”
“那你就只能等着替她收尸了,这种血蛊,到最后死状会比较凄惨,全身上下都不会有一块好肉了,她就算不死,也会非常痛苦。”
生不如死,当然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宁弈州认为郎柏这种手段已经突破了人类下作的极限,但苗梦彤却说:“这还不是最残忍的手段,顾桥发作,我算了一下时间,已经有些后延了,她是不是还有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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