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26章 第二十六章俯则未察,仰以殊观。……_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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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软和下来。

  “大伯母累了,在外待了一天,快屋歇息吧。”

  慕秋到厢房,又能睡觉,免得夜里睡,闲来无事,她想亲自给母亲抄些经文。

  焚香净手后,慕秋拿房间里的经书作为范,虔诚地抄写起来。

  长发从她耳后垂落到身前,烛光拉长了她的影子,投照在窗纸上,作一抹朦胧剪影。

  这一抄经文,就抄到金乌西沉,夜幕初上。

  她放下笔,觉得饿,随便用了些东西,凑近烛火看她抄写的经文。

  练习了一段时间,她的字迹经略显风骨,过比起经书上的字迹还是差得很远,过慕秋也急于求成,她练习的时毕竟还短,慢慢会好起来的。

  第就是第一场法事了。

  这场法事虽是最隆重的,慕秋依旧在那里从头待到了尾。

  连几场法事下来,第五场法事是无墨方丈亲自主持的,慕秋还看到了她母亲的牌位。

  牌位上,果刻【容氏闺名洛熙】这几个字。

  第五场法事最为隆重,时间也最长,要从早上一直待到夜里。

  夜『色』渐深,烛台明亮,慕秋跪坐在蒲团上,垂眸烧她抄好的经文,看那些属于她的字迹在火舌缭绕下一点点为灰烬。

  与此同时,卫如流正在厢房里抄经文。

  焚香净手后,他慢慢铺开纸张,站在桌案前悬腕默写经文。

  这些辗转无定,他也从未疏忽过练字,字迹风骨更盛少时。

  可他再也写出少时那种藏锋于鞘、温华平实的字迹。

  他的字就像那把从来没入过鞘的弯刀般,铁骨峥嵘,似戾气破纸而出,带一种同归于尽的狠辣。

  抄了很久很久,明明抄的是静心的经文,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潮』湿牢狱里,张家满族最后一次向他下跪,求他尽力保住张家最后血脉的场景,卫如流猛地摔笔。

  看那些字里行间充斥戾气的经文,卫如流抓起,胡『乱』『揉』成团。

  他一只手撑书桌,一只手捂自己的额头,闭眼急促喘息。

  实在受了这般『逼』仄的环境,卫如流踉跄逃往屋外。

  前方那片竹林萧萧簌簌,卫如流在竹林里站了很久,久到夜间霜重打得他发梢微湿,他的情绪渐渐好转。

  抬手折了一片竹叶往前走,卫如流身形腾空坐到一面墙上,一条腿自垂下,另一条腿屈,举起竹叶片贴到唇边。

  呜咽声连成一曲,在寂寥的夜里飘远。

  从大雄宝殿离开时,慕秋情绪些低沉,快要到自己的厢房时,慕秋对白霜说:“先去休息吧,我在外面再逛会儿。”

  白霜迟疑片刻,但想到这里距离厢房也远,若是遇到什么危险,小姐喊上一声大家都可以听见,便点了点头,先行去给慕秋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一个在黑暗中站了会儿,想起远处片竹林,慕秋走了过去,靠近竹林时,一阵呜咽声传进她的耳里。

  慕秋自语:“这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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