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玩一段时。
简言之暗暗捏了捏拳头,也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懊恼。如果郁墨也要跟着京,那他这两天瞎惆怅个什么劲啊!
可恶,这么重要的事情,卫如流居然有跟他说。
他的神『色』时而转喜,时而转恼,郁墨瞅了一会儿,问道:“你还告诉我你这两天怎么了。”
“,,我这两天什么!”简言之打开折扇,迅速晃了几,掩饰掉自己的心虚。
打走郁墨,简言之气势汹汹杀去找卫如流。
卫如流正在忙着清抄家得来的东西。
抄完这些官员的家,得来的现银加起来比得过江南一地一整年的赋税收入,由此可以想到贩卖私盐到底有多暴利。
听到简言之的问,卫如流连眼神都施舍他一眼:“你问我了?”
简言之咳了一:“好……好像有。但是……但是……”这家伙难道真看来他那儿小心思吗?
卫如流终于停翻看账本的动作:“我也是听你说才知道郁墨要去京城。”
简言之心顿时一乐。
这么说来,他知道这件事还算迟。
在简言之心满意足准备离开时,他被卫如流叫住了。
两本厚厚的账本摔在他面前。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看账本吧。”
简言之:“……”
唉,他真是何苦来哉。
看着账册那一笔笔巨财,简言之把一腔怒火都泄在了骂贪官污吏,骂得那些在敲打算盘的小吏直手抖,骂得自己口干舌燥,找了半天还找到茶水润喉。
婢女手忙脚『乱』奉一杯茶,他接过就喝,烫得舌头麻,接来处账本时再也蹦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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