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两个普通的一流高手而已。
禁军侍卫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两人抓住,五花大绑捆成粽子样,又封住穴位,丢进了马车内,每隔一会还得检查下是否有异常。
皇上和皇后都在队伍里呢,决不能再让这两个女人逞凶。
一路上走走停停,也无人过问。
事情爆发的起因,源自于北皇强撑着结了痂的伤口,冲进了皇后娘娘正在沐浴的房间。
来不及遮掩,身体上的青紫痕迹,暴露在沙迦面前。
她和蓝心虽然未遭到虐待,可十几天的捆绑,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深深的勒痕,一开始只是红肿,过了几天居然变得青黑,尤其是手腕和脚踝,最最严重,竟然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疤,颜色也比没受伤的肌肤淡了许多。
沙迦连续几天昏昏沉沉,一时也没发觉。
浅离处置完毕,不觉得痛,也不愿用这点小事去打扰他养伤。
她自己不当回事,沙迦显然不这么觉得。
本来是想趁着浅离冲凉的时候,一展雄风,把她‘吃’掉,哪料到一搭眼看到柔美的身子上,一圈圈的黑印,欲火立即转为怒火,宣泄而出。
“这是怎么回事??”声音陡然抬高八分,沙迦小心翼翼的检视着。
后背上平行三道,胸口处上下两道,小肮一道,脚踝上的伤痕更加触目,把个原本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破坏的满目疮痍。
“被捆住后,血脉不畅,肯定会这样子啊。”虽然知道沙迦不是在对她发火,浅离还是心惊肉跳。
“她们敢捆住你??”真是后知后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浅离叹息,“皇上,她们把皇后和公主掳出去,就已经够胆大包天了,您还指望会给予我们贵宾般的优待吗?”怎么可能嘛或许蓝心可以礼让几分,可那小妮子坚决要同甘苦共患难,所以估计身上不会比她好多少。
真是奇怪!沙迦现在才暴跳如雷的发怒。
她还以为他早就看到了,只是没反应呢。
沙迦一听说蓝心也被勒成这样,更是气的跳脚,“朕要亲手宰了那两个祸害。”
浅离本想抓住他,不让沙迦在暴怒的心境下处理问题,哪知道扑了个空,又落回水中。
北皇一阵风般卷了出去,怒喝之声不时传来,终究是渐渐消失不见。
捂住额头,浅离无奈。
复尔又觉得好笑。
那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发展为不可抑制的狂笑。
虽然知道不该幸灾乐祸,可见着沙迦这个样子,她的心底有份喜悦,莫名升腾,无数朵花儿齐齐绽放,染红了双颊。
被在乎被疼惜的感觉,真的好棒。
皇庄内,围猎的群臣叫苦不迭。
二十几日,不停的追逐着猎物奔跑,皇上说没他的旨意,秋猎不准停。
于是,皇庄内的大小动物便遭了秧,日出起就鸡飞狗跳的开始奔逃,直到日落才托着和狩猎者一样疲惫的身躯,找寻藏匿的地点休息。
沙迦压根就忘记了这码子事,唯一敢上来提醒的总管太监安福还被留在皇庄内照顾两个孩子。
一条路,快赶疾行,只需要五天,慢悠悠的走嘛,磨蹭了半个月,才带着浅离返回。
望着一张张莫名激动的脸,沙迦不解的瞪眼,叫他们玩的爽了,还这副悲喜交加的表情,真是不识好歹。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
王公贵族们玩够了,北皇的兴致却刚到。
他还打算带着浅离再去一趟果树林呢,怎么甘心就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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