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早?”
“你身上的毒怎么办?”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夜非辰轻咳一声,“来人,把樊先生和其他几位先生一道请到本王书房。”
说罢,他自顾自往书房走去。
“夜非辰,我问你话呢,你身上的毒不解了,命不要了?”竹虚在后面气的跳脚。
夜非辰摆摆手,示意这话可以晚点说。
“秉烛,你带我去见见陈深,这次去两广,我还要用他。”
“我看你就是不想要这条命了!”叶秉竹骂了他一句,转身就要走。
“竹虚,你帮我准备两个月的药。”
“你!”
“两广能拿到手里,我们接下来的处境会好很多,竹虚,你不用再劝我了,劝不动的。”
“夜非辰,你他妈就是活腻歪了,叶秉竹骂得没错,你就是不要命!”竹虚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心里愤愤地想,最好是死在半路,他连尸体都不想见,出殡那日一滴眼泪也不会给他流。
夜非辰愣了一下,“反正早晚都会死。”
这话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
竹虚不忍再听他这般自暴自弃的言论,甩袖离开。
——
竹虚和叶秉竹走后,魏府的年夜饭就少了一半的热闹,不多时就吃完了。
今夜除夕,循惯例,大家一起聚在花厅里守岁。
文雯胆子大,和一群年纪不大的小厮凑在一块玩炮仗,瑞云她们胆子小,只能远远看着,偶尔发出一声惊呼。
托依寒是第一次接触中原人的除夕,没见过这种玩意,抢了几个拿到一边去放,站在烟花底下仰着头看,眼睛亮亮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魏安然他们就坐在花厅里看着外面的喧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楚怀行看了眼魏安然,她脸上带着欢喜的模样,眼中却有一丝寂寥。
她又想起了魏氏。
楚怀行揽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安慰。
魏安然知道他的意思,笑着说:“四叔,我没事的。”
丫头们玩够了,哈着气走进来,窝在一处烤火说话,杨嬷嬷他们年前忙了太久,说年纪大了受不住,就去歇着去了。
魏安然和楚怀行二人是着家里的主人,要守着岁,过了子时才能歇。
托依寒玩够了也回了屋,只是她冷了不烤火,反倒是闹着要喝酒。魏安然想着她身子恢复了,又是过年,就允了,亲自给她挑了坛酒,又放在小炉上温过,给她和四叔一人倒了一杯,让四叔陪着她喝。
她做完这些,就捧着手炉,窝在榻上,看着他俩行酒令,一来一往,也是热闹。
楚怀行的酒量不好,吃年夜饭时已经和叶秉竹他们喝过几杯,如今被托依寒灌了三杯就不行了,摆摆手,人就昏睡过去。
托依寒气的在炕上踹他,结果楚怀行睡的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最后冷哼一声,仰头饮了一杯。
“你们中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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