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淡淡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你是皇帝呀。”
“只是皇帝么？”君恬眉头一皱，显然是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顾岚无声地叹了口气，直觉现在的君恬和他记忆中越来越不一样了，随即把问题踢了回去：“在陛下心里，臣又是什么？”
君恬挑眉笑笑，笑容十分慧黠：“当然是最重要的人了，是要和朕过完一辈子的人。”
“你才多大，就说一辈子的话。”曾经的君恬也说过类似的话，可他们后来还不是互相针对互相防范，临老关系有所缓解还是儿子们闹腾地过分了，两人不得不互相安慰。
见顾岚不肯正面回答问题，君恬又问道：“难道皇后不是这样想的？”
“是是是，生同襟死同穴。”无论什么时候，这都是他们注定的最后结局。
君恬轻轻哼了声，还是觉得顾岚有些回避问题，不过他没有再纠缠，而是问了另一件事：“朕听说皇后在准备选秀了，这是不是急了些？”
“如何会急？东西十二宫可是已经空了整整十年。”君恬又不是太丨祖皇帝和太宗皇帝，他的后宫不会一直空置，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区别。
君恬仰起脸，愣愣地看着顾岚，分辨道：“哪有这么算的？我们圆房还不到三个月，而且……”
顾岚被君恬的反应逗得一笑，好奇地问道：“而且什么？”
君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愣了愣方道：“嫡子都还没有，后宫怎能添人？”
“陛下的意思是……”顾岚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等嫡子生下来了，后宫就能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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