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那个赵四?”齐钰早就察觉他不太对劲。
“是。”
“看来此人的确不简单,我观他对刘长山也是表面恭敬,如果刘长山背后还有人,那此人必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派人去调查一下他。对了,刘长山这老东西不仅贪财还好色,光是妾室好似就有十几个,倒是正室前几年亡故了,一直假装自己对亡妻用情至深不远再娶。”
“如此令人作呕?!”
宋予安一听刘长山是如此道貌岸然之人,不由得惊呼出声。
她本身是女子,自然知道若是自己死后仍被衣冠禽兽的夫君用来假装深情,定然是恶心至极,怕是年夜饭都能吐出来。
“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刘长山这种人怎么可能为亡妻守身如玉。”
孟维远讥笑,即便恩爱如他爹娘,中间也夹着个祖母硬塞的姨娘。
“那、也不全是这般,凡事都有例外,有的男子便是只有妻子一人。”
别人她不知道,但是不论是孟维远还是宋景同,她的这两位爹都是洁身自好之人,没有妾室和通房也不会出入烟花之地。
“扣扣”
此时突然响了几声敲门声,宋予安叫了一声“进来”。
进门的是一个侍卫,他被派去查探刘府,这个时候前来定是有要事禀告。
“有何事?”
“属下发现赵四的院子后方有一隐蔽的院子,里面住了不少十三四岁的少年,粗略看来有十余人。”
“他要那么多少年做什么?做小厮吗?”
齐钰和孟维远一听就明白这少年是什么意思,面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只有宋予安不知道其中内情,还以为是买来做小厮。
“回禀少爷,这些少年具是身娇体弱、举止妖娆。”侍卫斟酌了一番措辞才说出口。
“好了,此事我知道了,还有何事。”齐钰适时地打断了宋予安的询问。
“方才似是从赵四的院子里运出了一具草席裹着的少年,属下一路跟随到了乱葬岗。”
“他杀人了?”
宋予安上一次离死亡那么近还是在上辈子,这辈子过得平静祥和,死亡的恐惧都要淡忘了。
“你先下去吧。”齐钰看宋予安有些害怕,吩咐侍卫下去。
侍卫躬身退出房间,消失在黑夜里。
“七爷,为何不再问?他们胆子如此之大,竟敢在府中杀人?”
“此事交给他们去调查,我们不可打草惊蛇。”
宋予安点头,他们此行最重要的是找出刘长山的罪证和幕后黑手,杀人之事可以后面再说。
“方才他说那些少年举止妖娆是何意?”
“咳咳、咳咳”
孟维远没想到宋予安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刚喝进去的一口水不小心呛到了。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他们不是什么正经人就行了。”
“我已经十三岁了!都能出来办案了,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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