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有异色,才稍微放了心。
“于赠郎呢?”施千琅问。
陆仙翁略显惊讶,反问道:“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施千琅摇摇头,又望向喀多。
喀多招呼施千琅坐到火塘边,略有些心不在焉道:“那孩子好奇心强,一定是四处闲逛去了,不用担心,护卫会随身保护的。”
看来于赠并没有参与两位长者的营救计划,施千琅放松下来,不由暗笑自己,怎么会这样无端瞎猜呢,如此地位尊贵的王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涉险啊。
尽管施千琅并不清楚营救计划的详情,但是,从断断续续听到的只言片语,他知道这件事涉及几个诏国的纷争,还有大唐的介入,不仅重要,而且危险。
喀多和陆仙翁没料到施千琅知道了他们谋划的事,强忍着按下心中的烦躁,转移了话题。
喀多对陆仙翁道:“这孩子已经得到了最纯净的真气,不使用岂不是可惜了,老神仙别再拦我,让我教教他怎么用,我保证只教他控制真气,不教其他,行不行啊倔老头?”
“居然说我倔,你才是头犟牛!想做什么事情,真是挖空心思,花样百出也要达成,你这秉性也是几十年不改。”
“坚持天地真理,这是做法师分内的事,你是在夸我吗老神仙?”
“你还真能自夸!当然,这些年越析诏的平稳发展,你是功不可没的,不过,这一次的事情,你到底看准了没有?占卜是凶是吉?会不会真的给越析诏惹了祸端?”
陆仙翁的问话,带来一阵沉默,喀多敛了笑容,沉吟良久才道:“当然有凶,而且,不止越析诏,几年后这片土地都要经历不可想象的大凶,这个凶兆看来躲不过去,怎么都避不开,什么都不做也避免不了,那么,多做这件事,又能如何?”
喀多的声音暗哑,少了惯有的戏虐调笑,让人心里不由一沉。
他接着又缓缓道:“凶相已备,只等揭开,这种时候,还不如豁出去,做一些想做的,也应该做的事情,让日后不留遗憾吧。”
喀多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负手站在窗前,目光越过树影落到天际,天边正有一团乌云翻滚。
喀多拧着眉头,仿佛是自言自语道:“做法师最大的痛苦在于,看到了凶兆,知道有个大劫难在前面等着,甚至知道大概的时间,却看不出来会以什么状况发生,如何才能阻挡……唉……”
他长叹一声,少顷,忽然对屋外唤道:“差人去寻一下于赠王子,要下雨了。”
外面有仆役应声后跑出院子。
过了好久,屋外才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于赠带着寒气推门而入。
他脱了披风,搓着发红的双手凑到火塘边,抱怨道:“这个倒春寒的天气,比冬天都冷了。”
陆仙翁用火钳把火拨旺起来,施千琅递了一盏热茶过去,于赠笑着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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