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看门的军士听得他的话,瞪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蠢货,休要作死,现在过来的,可是杨尚书家的仪仗,杨尚书马上就要拜相,你惹事生非不要紧,莫要连累了我们”
“杨尚书?”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连杨尚书都不知龗道?贵妃娘娘的族兄,当今户部尚书”
来的正是杨家人的仪仗,乃是杨钊的长子太常卿杨暄。他嫌挤在李隆基一行的列车上不自在,故此自己带着仪仗随从,独自赶往温泉宫。
他倒算是小心的,前些时日兄弟挨打的事情才过去不久呢,故此对于周围百姓的围观,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欲出春明门。但一到门口,远远便瞧见十余骑从城外回来,看情形应当是送李隆基离开长安的官员。虽然没有打仪仗,杨暄一眼看到了那十余人中有叶畅的身影,面色当即一便,挥手道:“收住仪仗,快,收住仪仗”
这话原不该他自己喊出来,可此时不喊,后边人未必知龗道。然后他从马上下来,避让到一旁,叶畅入城之时,他还恭恭敬敬地弯腰一揖。
叶畅看着他,停住马,向他颔首:“原来是太常卿你未曾随侍天子?
“小侄坐不惯列车,总是晕车,故此另行。”
“哦,路上小心。”叶畅淡淡地道。
这个杨暄,在他面前倒是恭敬得过分,仿佛他是长安城中的头号纨裤一般。听了他的话,杨暄额头顿时冒汗,又恭声行礼:“是,是”
叶畅懒得与他多说,这样搭两句话,不过是寒喧罢了。他自领随从,进了长安城,在他走出老远,杨暄才敢直腰,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今日这一关算是过了,走走,快走”
他也不遮掩自己对叶畅的畏惧,旁边人看得都是发笑。等他的仪仗走过之后,方清又阴阳怪气地道:“原来这就是杨尚书家人……啧啧,当真是威风,只不过还有更威风……”
“呸”那门丁早就瞧他不顺眼,几人顿时围上来,一枪杆便敲在他的脑袋上,把他的怪话敲了回去。
“乡下的土包子,你可知方才过去的是谁?那可是辽东行军副总管、剑南节度使、安西大都护叶公讳畅者是也你道方才的贵人们为何不净街,让你这般下贱货在这里风言冷语?就是因为叶公在这门前打断了净街的御史大夫之子王准的腿,长安中的贵人子弟,哪个不怕被叶公盯上”那门丁一边拿枪杆敲打着方清,一边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叶公在边关上砍的胡虏脑袋,比你见过的人头还多,竟然敢对他不敬?”
方清按着头,皱着眉:“叶公……那么年轻,就是什么叶公?”
这厮连叶畅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倒真是个乡下土包子,袁晁心中多少有些瞧不起。
与方清不同,叶畅的名字,对袁晁可以说是如雷贯耳,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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