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列这几个成语,可以表明我这人有种可怕的自私的惰性。
我对这三个月的她腻味透了。只能祈求这仅是个过渡。
说来难以置信,认识她近半年,至今她守身如玉,没让我有实质性的突破。虽然在旁人眼里,我俩恩爱缠绵,像对老夫妻。其实,如果不是我软磨硬泡,她很少在我这里留宿。
我做过的努力包括葡萄酒、烛光晚餐和把她骗进医院去看心理医生。这些都没有奏效。
我们互相抚摸,说夫妻间的私房话,她了解我的身体敏感度,我知道她的生理周期,仅此而已。她用薄如蝉翼的小内裤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天知道!
我要知道她的火气从何而来,从而可以应付她,顺手牵羊一下。我边摇摇她,边问:“干吗对小韦这么凶?”
她翻身,用普通话说(最近两个月她不再和我说平城话了,也许是在潜意识里做好去深圳的准备吧):“十点钟,我来找你,想把你的车钥匙还你。刚好有人把你订的玻璃钢茶几送来了,我就顺便付钱嘛,谁知道小韦要抢着付,他说你现在经济紧张,况且他又欠了你两个月的房钱。”
“我的经济不紧张。”我说。我又不是二房东。这个小韦,对钱很敏感,因为他太穷了。我爸爸曾经说过,如果小韦要买房,我们家里可以借钱给他。我没告诉小韦,以免他自尊心受损。我爸爸的内心,真拿他当干儿子看待的。
我差点告诉小贞,我刚才买了个“指鬼针”。不过这事如果让她和小韦知道了,又要因为我乱花钱而唠叨了。
她烦恼地说:“他为什么总要向全世界宣布,他欠了你的房租呢?看着这个家伙,我真是感觉乏味透了。”
如果这也成了小韦被谴责的理由,就说明小贞最近的生理周期紊乱。
我小心翼翼地问:“月经来了?”
她没好气地说:“安全期哩。”
我神秘地看了她一眼,试探地问:“嗯?”
小贞坐起来。我不喜欢她的短发。当她决定把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剪短,我曾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剪!我怀念缠绵时头发带给我的温婉和香味。她说我求她的时候很变态,就像患有内衣癖和袜子癖的男人一样。
她说这话的时候,长发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心很虚,因为男人头完全不适合她。我心灰意冷地瞅着她。她故意轻描淡写地说以后还可以把头发留长。嘿,再过两年,长头发就不是她的专利了。更年轻的面孔、更纯净的眸子层出不穷。小贞怎么不明白呢?
抚摸着她的头发楂,我试图吻她。
她的声音格外清晰:“喂,老实说,你对我有性幻想吗?”
在黑暗中,我依然能感觉得到她的好奇和揶揄。
我厚着脸皮说:“老实说,不借助性幻想,男人简直就无法冲动。”
她捧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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